草药未必是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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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1.
一个葫芦籽,埋进土壤里,发芽出土,成为葫芦苗。
葫芦苗继续发育生长,长成葫芦秧。
葫芦秧继续发育生长,开花,结出了果,是为葫芦。
葫芦还未掉毛变硬,摘下来,可以做成葫芦菜,
掉毛变硬的葫芦,锯开两半,去掉葫芦瓤,是为瓢。
一半去舀饭,是为饭瓢;一半去舀粪,是为粪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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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的一身,统称为葫芦。但人们不至于糊涂到将葫芦籽、葫芦苗、葫芦秧、葫芦花、葫芦瓜、葫芦瓤、葫芦瓢混为一谈,更不会,也不应该把饭瓢和粪瓢混为一谈。
再通俗一点讲,每一事物,有其形制,无论是抽象的还是具体的事物,莫不如此。但因为其所在场景不同、功用时机、部位不同,功用不同,会有名称的变化,不能用不合实际的名称来讲述当下的意义。
瓢还没有实行哪一个来舀饭,哪一个舀粪之前,不能说被指定为粪瓢的不能舀饭,被指定为饭瓢的不能舀粪。在没有实行以前,都还是瓢,还没有产生真正的饭瓢和粪瓢。
因此,在指定而还未实行舀饭之前而去实行舀了粪的瓢,此时为粪瓢;
同样,在指定而还未实行舀粪之前而去实行舀了饭的瓢,此时为饭瓢。
一般来说,此后,舀了粪的饭瓢以后也继续做粪瓢,不大可能做饭瓢,即使是做饭瓢,人们也会知道这是一个粪瓢(舀过粪的瓢)改成了饭瓢,其先前的历史是有粪的。至于舀了饭的后来改行做粪瓢,人们也不会介意,改行是相对容易得多的。
但有一点是清楚的,只要从事这个活动,粪瓢饭瓢断然不会混为一谈,人们知道,饭瓢粪瓢是因为不同的目的、不同使用的方式方法而发生了变化,粪瓢不能称为饭瓢,饭瓢也不能称为粪瓢。
虽然这是常识,但有的大约教授,就不知道。比如有个叫王强的就是其中之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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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医学院上学的时候,我曾给学校党委宣传部的阅报栏里更换报纸。
因此有机会每天阅读很多报纸。
其中有一期的《中国中医药报》上,有一篇署名王强的文章,专门来批驳广州中医药大学已故教授邓铁涛(那时还健在)有关中药的定义。
说王强是大约教授,是因为如果不是教授之类的,署名一般是放在文章后边的小括号里,把名字以黑体字署在前列,表示这位王强即使不如戏曲里大宋奸臣王强的地位,也是差不多的。
至少《中国中医药报》的编辑们,是看重他这个人的。
因为不能确切知道他的身份,也只好称其身份为大约教授了。
好在,确定的是,是王强。
邓老的说的观点是,不在中医药理论指导下使用的药物不能称其为中药。
本是稀松平常的一句话,也没什么毛病。
但这位王强先生在文中点名指姓地称邓铁涛教授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意思是说是不是中药,和什么理论指导没有关系,如果是中药,无须中医药理论指导,照样是中药。
如果不是中药即便是有中医药理论指导也不是中药。
那么多中药没有中医药理论的指导并不妨碍它是中药。
在当下来看似乎是有道理的。因为有大量原本是中药的药物被没有任何中医药理论知识的人在使用,在法律的框架内,又不能说它不是中药。
这就好比说有人教育帮助孩子长大成人,他就说没有人教育他就长不大吗?他长大了不是人吗?所以有没有教育并不妨碍长大成人。这完全是无理取闹的辩驳。
之所以形成争论,一方面是因为这位王强先生有废医存药的思想基础,所以把本就是业内共识的学术理论概念,非要用法律认定的中药西用情况进行反诘。
因为中医药理论指导这个中药概念中的大前提是业内共识不好反驳,正好有人采访邓老,且社会上因为经济原因,中药被大量西用,对人体造成伤害,而反中医力量正好利用这个事情大做文章,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中医的声誉。
因为他们攻击中医的都是外行,正面无懈可击,只能从低端入手,从药物入手,借以蛊惑人心。
而攻击中药也就要解除掉中医理论指导这个大前提,才可以出更多问题。所以遮羞布撕开来就是:为了实现西方医药财团对中国的控制,必须消灭中医药,消灭中医药就要首先废掉中医,要废掉中医就先从药物入手。
有中医理论的指导药物不会在使用上出问题,那就制造不用中医理论指导中药也可以独存的理论空间,要达到这个目的就要用法律确定的中药实物被大量西用这个事实来攻讦中医理论指导这个中药概念的大前提存在的必要性,这就是这位大约教授的底裤!
这里边有个问题就是法定中药是从学术理论来的,也就是说这些被法律认定的中药,中成药实物,要求在中医理论的指导下产生、炮制、制成、应用,没有中医药理论知识的指导根本无法产生实物,法律也无法认定。所以所谓不在中医药理论指导下的中药根本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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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要做的主要不是从理论上来批驳他,他根本不值得一批。
我是要让大家知道没有中医药理论指导下应用中药,中药西用,的确对疾病有效,说明中医药理论指导下创造的中药,真实有效,疗效确切。因此更应当相信中医药理论可以防止对健康的损害,因为中医药理论来自于中国传统文化,大家因为不懂传统文化所以,不容易理解药物的作用原理,也可能不知道如何避免伤害的发生。这也就更加说明中医药理论的指导非常重要,不可或缺。
当年我曾经在网易博客上撰文批驳他到底谁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可惜网易博客也关停了很多年了,文章也不复存在了。
因为如教授王强一般的上层人士对这个问题还很坚定地和外行一样糊涂,那么面对广大的普通群众,更应该再掰扯掰扯,否则流毒更广,危害很大。
而且这种危害,已经让很多病人,尤其是那些肿瘤病人、上火病人在历尽化疗苦以后,又来受另一种化疗的苦。当他们寻找中医调养来弥补化疗造成的伤害时,这些中医肿瘤专家把中药的理论抛在一边,另起炉灶,按照西医化疗的理论,用化学理论来分析研究植物类、动物类、矿物类等天然物质哪些有化疗作用,从而便于堆砌起来来给患者们服用。他们所观察的指标,也是西医标定的指标,完全和中医所观察的侧重点不同。也是盯住肿瘤因子、肿瘤病灶,化验指标,完全不看人的死活状态。
这后果很严重。
因此需要重申:不在中医药理论指导下使用的草本、矿物、动物类药物都不能称为中药。
3.
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的全国高等中医药院校规划教材《中药学》新世纪第二版,对中药的定义,强调中国传统医药理论指导下,它是这么说的:中药的发明和应用,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有着独特的理论体系和应用形式,充分反映了我国历史文化、自然资源方面的若干特点,因此人们习惯把凡是6以中国传统医药理论指导采集、炮制、制剂、说明作用机理,指导临床应用的药物,统称为中药。简而言之,中药就是指在中医理论指导下,用于预防、治疗、诊断疾病并具有康复与保健作用的物质。
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出版的国家执业药师资格考试应试指南《药事管理与法规》2013版对中药的概念是这么说的:中药是指在中医基础理论指导下用以防病治病的药物。中药包含中药材、中药饮片、中成药。
国家执业药师考试指南《中药学专业知识(一)》2019版对中药的概念是这么说的:中药就是在中医药学理论指导下认识和使用,并能以中医药学理论体系的术语表述其性能、功效和使用规律,用于预防、诊断、治疗疾病及康复保健等方面的物质。
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的罗大伦编著的《中医漫画》对中药的概念是这么说的:中药,是在中医理论指导下应用的药物,包括中药材、中药饮片和中成药等。
可见,在中医理论指导下的前提,在上述不同出版社、不同编著者的书籍中,在这一点是统一的。
这说明大约教授王强没读过这些书籍。
我又翻阅了以前的中医院校中药学教材,也都有类似的论述。如果笔者上中医学院时的教材大约教授王强可能因为早就毕业,未必读过,那么中医学院教材一版到五版,应该是读过的,即使没有读过,老师也是讲过的。王强无论如何,如果是专业人士,不应该对这一概念有什么质疑,因为这是业内共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位大约教授并非是业内人士,他只是一位不懂行的意见人士。
所以,这位大约教授意见人士王强,大概率他其实并不知道什么是中药,和普通大众一样,对什么是中药完全一知半解、稀里糊涂,又没有什么学养,又不会用脑子思考,以为那句话是邓铁涛教授自己的发明创造,因而才说邓老是睁眼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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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既然如此,我们这里从文章开头,就没有从书本上搬概念,来让大家来背书死记概念,而是通过说理,从最浅显的葫芦瓢的定义来向大家阐明,为什么要强调中医药理论的指导。
下面,我将反复申说这个道理,也希望如果那位大约教授意见人士还能上网,也能看到我这老调重弹。
一个色鬼,当然会有他对美女的认知和使用目的,在他的理论指导下,美女就是满足他色欲的事物,供其赏玩。
同样是名女子,她自己也有她对自己的认知和人生价值观,那么在她自己的理论指导下,自己是否就一定是色鬼的玩物呢?我看不一定。这主要看这名能操纵自己身体的人的世界观和人生价值观。
所以什么样的价值观,什么样的理论对同一个事物会得出不同的结论,做出不同的举动,实现不同的价值。
动植物、矿物等等,能够成为中药,离不开理论指导下的挖掘。
扶贫干部送给贫困户一只羊,实指望贫困户好好照看,生出经济自强的力量,这是扶贫干部的理论和期望。但是贫困户有贫困户自己的价值观理论,他把羊给宰了炖了,吃了。一只羊是将来宰还是立即宰,是自己宰还是卖给人换钱让别人宰,看起来对于羊来说,最终是宰掉了,吃掉了。但是在人间它却实现了不同的价值观。
这说明,一个事物,简单的脑袋看,的确没什么两样,怎么着还是改变不了这个事物本身是什么。但是如果有不同的观念又的的确确可以改变很多。
一根棍子,如果用它来烧火,它就是烧火棍。但用它来撵狗,它就是打狗棍,当然有多大脑子,它可能还会成为别的可能。
一个胎盘,中医经过炮制称为紫河车,具有独特的功效。但对于成份分析的理论来说来说,可能就是一堆无可辩驳的肉。
一把葛根,对于大约大部分的先生来说,它可能充满了淀粉,万万不可给糖尿病病人吃,但是中医开出方子给人吃了还就可以治疗糖尿病。这是直线脑子、线性逻辑和多维逻辑思维脑子的区别。
还有山药,也是满是淀粉,这两个中药,如果直线思维逻辑看成份主要是淀粉,不仅不能用于糖尿病治疗,还应该禁忌。但是中医用之得心应手。当然这里面的问题不光是对中药的认识区别,对糖尿病的认识也差别很大。
所以不仅对同一个作为药材的物质理论起决定作用,对一个疾病不同的理论也会出现出其不意的效果,如果两者差异化发生了叠加,则中医药的神奇就更明显了。
中医药理论指导下应用的防病治病的物质,才是中药,中医药理论指导这个前提,这个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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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下面,我们再谈谈具体事情。
如今流行中西医结合。
中西医结合的确很美好。我举双手赞成。
但是不是现在的大部分的这种结合,现在应该也有优秀的中西医结合,但是可能不多,大部分的所谓中西医结合,套用现在流行的舔狗理论,实际上,无论是理论上还是实践上,都是中医舔狗西医的多。
也就在基层也可能存在西医心理上舔狗中医的情况。
为什么呢?因为有太多的痛苦,西医无法解决,都压在基层。
上层医院把病人掏空了,但痛苦还在,甚至还很严重。
本来是怀着憧憬去的,结果都是失望。
只好在基层医疗机构寻求解决或者挨着。
但因为西医固有的短板,这些痛苦西医无法解决,但中医却有很好的解决办法,于是会出现基层医疗结构西医想转中医的情况。
比如最多见的失眠、乏力、烦躁、头顶痛、后脑痛、侧头痛、低烧、咳嗽、习惯性感冒、便秘、久治不愈的腹泻、久治不愈的口腔溃疡、久治不愈的鼻炎、高血压、久治不愈的痛经、月经紊乱、闭经、三叉神经痛、甲状腺结节、乳腺增生等等,西医怎么解决?
解决不了。
是,有的可以手术,但问题是手术比不手术还痛苦怎么办?
这些高层医院也无可奈何。
这些都是中医的强项。
还有那些体弱多病人士的日常,西医尤其没有办法。
因为他们多数饮食睡眠大小便这些西医不管不问的基本生理状态都出现了紊乱甚至停顿,西医缺乏有效的管理经验,只好向中医药借力,中成药他们还可以照本宣科,甚至对一些经验方照搬全抄,但对于多系统复杂性疾病,就只能束手了。
这些都是西医向中医结合的动力。
在高层的中医医疗机构,九成以上是中西医结合,但都是那种中医舔狗西医的那种结合。
最需要着重反对的就是打着中医的幌子,中药西用。这种是本文要说的重点。
真正中西医结合应该是两种理论实践纯熟以后的结合。
而这种打着中医的幌子,中药西用的不是中西医结合,而是完全的西医思维。
举例说明,他们的逻辑是,比如治疗感冒,他们不是辨证论治,而是满脑子看哪些药物抗病毒,然后堆砌抗病毒草药,还依靠人民群众对中医药的信赖和好感的麻醉作用,误以为他开的是中药。而人民群众恰恰在这上面搞不清楚,有的以为草药就是中药,当副作用明显时候,对中医药失去信任,有的甚至把不同处方的草药都统称为中药。这就好比有个人被号称驻马店的人给骗了,于是这人对所有驻马店人心怀戒备一样,所以危害甚大。
还比如,原本用于中风急性期的安宫牛黄丸,现在因为其说明书能治疗脑血管病,也拿来在属于虚寒气虚后遗症期患者中服用。这就和没有中医药理论的指导有关,不知道原本是要在中医药理论指导下应用的药物,按照西医理论来服用会出大问题。当然也有另一方面因为其价昂贵,患者经济膨胀有关——俗称只买贵的不买对的。
还有复方丹参滴丸,多半被中药西用,以至于出现了较为严重的副作用,药厂也因此修改了药品说明书。实际上该药性质寒凉,并不适合属于寒凝心脉的患者,服用不当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再例如,治疗肿瘤,也是不辨证论治,而是堆砌那些苦寒败胃的抗肿瘤、抗癌药物,我们从哪里看出他们没有辨证论治呢?
从病人的表现,病人是有肿瘤不错,但是中医看病并非盯住肿瘤,那是西医常干的事,中医的目的是有一个让人活着,让人好好地活着,所以对于各种令人痛不欲生的痛苦都要加以解决,但一定是辨证的。
首先注重的不是肿瘤,所以选药不会看哪个药抗肿瘤,而主要看哪个药可以让现在食欲不振甚至呕吐的人开口吃饭,能睡觉,能解大小便,因为这些事是人活着的基本要素,还要看哪些药可能会让奄奄一息的患者吃不下饭,坚决不用。
而这些堆砌抗肿瘤药物的专家根本就不会顾及这些,这是西医思维,而且是极其机械的西医思维,这种思维往往只有这些有各种中医肿瘤头衔的专家才具备。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因为他们实习的时候可能在考研,没有接触过病人,后来考上研以后又都在做实验,对于动物研究的多,对于人研究的少。
后来工作了,也还是或经常做实验写论文,或看人家的实验论文,完全荒废了中医的实践和学习。
所以在他们的概念里,哪有什么中药的四气五味升降沉浮,什么是寒,什么是热,完全搞不清楚。对于藏象、气化完全不懂,求其能够辨证论治,实为难也!
唯一令人景仰的,就是他们所在的医院、实验论文考试所取得的各种牌牌照照,皮褂子、皮帽子等等,去掉这些罩罩、帽帽,去到基层医疗机构,极可能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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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这些没有中医药理论指导下的医疗活动,草药西用,因为具有隐蔽性、迷惑性,也让很多人在求中医路上非常失望和气馁。
以至于生疑,从躯体性疾病发展出现情志甚至精神疾病,笔者所见,不可计数。因此,十分有必要对中药的概念加以重申,以使大家明白。
点击了解作者行医主簿中医邹磊
星星之火
邹磊,2007年7月毕业于河南中医学院中医学专业,主治中医师,河南省首批中医类别全科医师,执业中药师,驻马店市中医技术岗位能手。
2006-2007年跟随南阳市名老中医龚振祥学习脾胃病和杂病,
2007年5-6月跟随信阳市浉河区老中医朱启新学习脾胃病、儿科病、妇科杂病,
2007年7月参加工作,就职于驻马店市中医院,曾在脑病科、老年病科任住院医师,
2011年赴南京进修神经内科,进修期间比较中西医,深感中医之伟大,憾中医后继乏人,2011年底中断进修,只身赴平顶山,随郭梅钦先生学习中医内科杂病,收获最多。
2013年4月经强烈要求被批准专门从事门诊中医内科,任门诊部治未病科主治中医师、内科主治中医师,
2018年、2019年被评为驻马店市中医院青年名中医。
2019年5月,为传承中医,向医院辞职,创办邹磊中医综合诊所、黄元御医学研习所,7月得允辞去公职。
临证带教十余年来,形成了四诊合参、重视脾胃、注重脉诊,以脉测证论病机、以脉决断疑难、以脉诊为主要处方依据的临证特点,从医以来擅用中医辨证思维辨证治疗内科疾病。
专业特长:(疾病乃是内外阴阳失衡的表现,中医历来不强调分科,历史上中医临证家皆内外妇儿兼医)眩晕、耳鸣、失眠、自汗盗汗、面癍、粉刺(痤疮)、习惯性感冒、顽固性咳嗽(支气管炎、咳嗽变异性哮喘)、无名低热、习惯性口疮、风湿痹症(各种关节炎、痛风、末梢神经炎)、口臭、胁痛、胃脘痛反酸(各种胃炎、胆囊炎)、面风(三叉神经痛)、顽固性便秘、顽固性泄泻(肠炎、克罗恩病)、经行水肿、痛经(子宫腺肌症经行腹痛)、月经先期、月经后期、崩漏、闭经(卵巢早衰)、绝经前后诸症(更年期综合症)、乳痈、早泄、梦遗、肩凝(肩周炎)、颈椎病、高血压、糖尿病、疲劳综合症等现代慢性疾病、亚健康状态的调理。
邹磊中医综合诊所每周二四六全天商大夫坐诊,每周一三五全天周日上午邹大夫坐诊,7点半开始挂号,早邹大夫到免诊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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